，却也是事实，夏乐让他们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不那么懂，却很有干劲，而且专注。
郑秋燕穿着一身运动服推门进来，帽子一取发根都还湿着，显然是从健身房直接过来的。
坐到老友身边，被酒味勾着她有点儿想喝，可想到最近要好好养嗓子她就忍住了，从包里掰了颗喉糖扔进嘴里，侧耳细听夏乐在放的曲子。
“成了？”
“已经是换的第三种编曲方式了。”
夏乐听到声音回过头才发现老师来了，忙站起来问好。
“忙你的。”郑秋燕笑，“是你要的感觉吗？”
夏乐摇头，差了很多。
“不着急，这东西急不来，过不去了就停下来缓一缓，出去走走吃个东西说不定就全通了。”
“恩。”夏乐把椅子转过来坐下，“您演唱会定下来了吗？”
“还在洽谈，除了几个顶尖的有市场有流量的歌手，我们这一辈人的演唱会没那么容易定下来。”郑秋燕自嘲，“钱少了降低歌手逼格歌手不干，钱多了举办方没利润，经纪人漫天要价，对方坐地还钱，说白了就是个讨价还价的过程。”
是这样吗？夏乐头一次听说，可是，“我听公司里的人说过，现在年轻一辈的歌手除了少数几个，基本都撑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