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足够供你上学,听到没。”
温颜捏着她腰的手渐渐停下,过了会,忽然像小时候一样趴到她背上,闷闷地说,“她是不是不要我了。”
施静拍她屁股,“傻孩子,胡说什么。”
“那她怎么不来找我。”
“她工作性质特殊,你不是知道吗?别瞎想。”
施静翻身起来,揉她脑袋,“我走了,你累了就睡,别熬夜。”
门被关上。
温颜在床上坐了一会。
她知道什么呢?
妈妈是个警察,妈妈在云南工作,不可以对外人说妈妈是警察,不可以给妈妈打电话,只能等她联系自己。
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知道。
而这几年,连电话都没有了,只有为数不多的短信。
她甩甩脑袋,把头发随便团了个团子,继续看题。
施静从温颜房间出来后,直接进了儿子房间。
韩江房间不小,空地上两个大箱子都被打开,他还没收拾完行李。
施静对儿子一向实行散养政策,才不会帮他收拾东西,嫌弃又艰难的从衣服杂物的空隙中迈过去,火急火燎地说:“儿子,你猜今天徐老师跟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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