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驾驶位,冲她招了招手。
那次撞车后,韩江的车被送去修理,还没拿回来,对家里他只说在路上不小心被人蹭了一下。
自然又落了施静一番埋怨,说他开车不小心。
温颜坐上副驾,先去拽安全带,“什么时候到的?”
韩江说:“刚到。”
之前他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温颜没有问是什么地方,路上陆非给他打电话,他接了车载公放,陆非的声音传出来:“六一儿童节,有没有陪你家小丫头一块儿过?”
韩江瞥了温颜一眼,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怕陆非不小心说漏什么,“我跟温颜在一块儿,我在开车。”
意思是我在公放,你讲话注意些。
自从温颜上次在ktv被他亲过后,两人别扭了两天,后来就默契地谁都不提这件事。
高考就像一个符号,一个标志,人们很喜欢说,等考完试就怎样怎样,好像高考一过,就可以解除封印,为所欲为。
陆非毕竟跟韩江六年兄弟,马上反应过来,“啊,我没事,就问问你干嘛呢,顺便告诉你一声,阴戚好像被他哥送美国去了。”
韩江听了,并没太大反应,阴戚去哪,做什么,跟他没关系,只要他不来烦自己,去火星都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