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杜远咽下嘴里的小笼包,抹了抹嘴,“有价无市,谁拆的起啊?说实话,我是真住够了,就现在我家院里那棵树一到夏天还往下掉毛毛虫呢,可我奶奶乐意啊,成天念叨给十个亿也不搬,皇城根儿,天子脚下,压得住邪气,保全家平安。”
    杜远喝了口豆汁儿,被那味道冲的龇牙咧嘴,“这味儿,我到现在也喝不惯——她也不想想,谁花十个亿买你那一亩三分地儿啊。”
    杜远话多,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后来话题已经延伸到皇太极和他的几个大福晋。
    温颜居然听得津津有味,十分捧场。
    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两点半,时间已经不多,大观园和798都去不成了,韩江索性多待一会,听杜远胡吹总比在机场干等强。
    分别时,杜远一脸悲怆,紧紧握着温颜的手:“妹子,我为你的余生感到担忧,如果他家暴你,记得给我打电话,号码110,我的名字叫人民警察。”
    温颜特别配合:“好的,号码挺好记的。”
    韩江懒得搭理他,车钥匙还给杜远,杜远说:“你拿去开呗,反正我最近也不用。”
    “我过两天就走了,天天跟着老师用不着,”他拍拍杜远手臂,“谢了哥们。”
    杜远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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