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颜将额头靠在他肩上,“还说这种话。”
    “我想了很久,见面要跟你说什么,要怎样抱你,怎样亲你,要用什么办法,让今天更难忘一些,”他勉强笑了一下,“但我好像选了最糟糕的一种,弄哭你了。”
    温颜手指动了动,与他的手扣在一起,“我不生气,你少说点话吧。”
    程延浩秉承着一个合格秘书兼助理应有的职业道德,少听少看,但还是在心里一阵小激动。
    跟了韩江三年,从没见他软声软气跟哪个女人这样说话。
    到了医院,韩江被担架抬进病房,医生为韩江重新处理伤口。
    温颜站在门外,看到刚刚赶到的宋队。
    两人多年未见,宋队忽然觉得这个老友的女儿长得越来越像妈妈。
    他轻轻拍了拍温颜的肩膀,沉声说:“辛苦你了。”
    温颜摇了摇头,又担心地扒在窗口看向里面。
    医生拆开带血的纱布,周围皮肤都有血,看不出伤口大小,医生为他消毒上药,重新包扎。
    宋队说:“他刚手术不久,还在愈合期,医生不同意,但他坚持要亲自接你。”
    今天,韩江忍着腹痛,把自己整理的干净利落,买了鲜花,要去接心爱的姑娘。
    宋队把当天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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