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被那群泼皮打得浑身是伤,青紫交加。打架的时候他没吭一声,如今唐慎才发现,这汉子的手臂上破了道血口,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利器划伤的。
唐璜紧张道:“这么严重的伤,可怎么才好!”
唐慎道:“你把剩下的咱们的东西拿着,我们去村东头刘大夫那儿看看。”
闻言,汉子道:“不妨事,小兄弟,一点小伤而已。那群杀千刀的滚刀肉使的都是街头手段,只会蛮攻,伤不着人的。”
阿黄:“还说没事,都流血了!”
汉子还想再说,唐慎却强硬地带他们去找大夫。大夫开了点药,那汉子面露难色,唐慎掏钱买了。汉子和老妇站在村道上,不知所措,唐慎看着他们一身褴褛的模样,问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听口音,是北方人?”
汉子道:“是了,我们从山西那边过来的。”
“怎么落得如此地步?”
汉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痛,他长长叹了口气,道:“说出来也不怕小兄弟笑话,我本是一举人家的护院,虽不算富裕,但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谁料上个月,山西突发大水,黄河泛滥,别说我家,连那举人一家老小都葬送在黄河里。我只能带着老母千里迢迢,到姑苏府投奔亲戚。哪知那亲戚去岁已经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