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是惭愧,但我只能如此,还得快马加鞭地赶去上任。”
唐慎:“此去山高水长,不知此生是否能再见,愚之一路小心。”
“多谢,不必送了。”
唐慎回到房中,将信放在桌上。这是梁诵留给已经成为举人的他的,此刻他还只是个秀才,这信到底是拆还是不拆?徐愚之倒是轻松,把难题扔给了他,现在该他头疼了。
唐慎思前想后,还是决定:“拆!”
拆开信,雪白宣纸上写着漂亮的簪花小楷。
景则,见信时,我当已不在人世半年。你我师生一场,为师先抛你而去,是为失责;如今你中举,为师不能亲眼所见,也是生平一大憾事。为师知你只想安稳度日,这未尝不可,为师走后,若唐家有变,不再与你照拂,你可去盛京寻一人。
此人名为傅渭,字希如,号雕虫斋主。那日双九重阳,你与为师一起所赏之画,正是他的手笔。
傅希如与为师故交多年,你将此信与他,他自当照拂你下半生。
“先生!”唐慎看到这里,声音哽咽。他没想到先生即使走了,也未曾忘记他这个学生,为他安排好了一切后路!
然而这封信竟然还有第二张纸,唐慎翻出第二张,待看清上面内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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