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曾经位极四品大员,掌管刺州一府。
可如今,他站在这,未来他将跪在盛京的大理寺冰凉的地砖上,他还将跪在刑场,被刽子手挥刀断命。
脑子里轰的一声,一切都没了。
张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纪知怎么可能随他装晕了事,他命令官差用冷水泼醒张沣,一一数落他的罪责:“刺州府尹张沣,今日行刺驿馆的两名刺客,为何是你府中护院,你作何解释!此外,在你张府后院挖出的那些金银珠宝,又是从何而来。你与荆河桥塌一事可有联系,通通如实招来。”
张沣喉咙间一阵腥涩,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然而纪知也不需要他说什么。
纪知再审问其他几个刺州官员,他们全都吓破了胆,把自己贪墨受贿的事全部招了出来。
只要找到赃物,就能定张沣的罪。他们以刺客为由,强行搜了张沣的府邸,从而找到这些财宝。虽说是本末倒置,不合常理,可有御林军在,谁都不敢说个不字。
纪知痛心疾首地说道:“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张大人,你便是这样报效朝廷的吗!”
这话如当头棒喝,张沣骤然清醒。他的目光往某个方向稍稍一偏,还没再做什么,就脸色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