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要走。
萧砧想起一件事,他踌躇片刻,道:“大人,今日宴席上有个宋商,不知您可曾看到。”
耶律勤想了想:“坐在最边上的那个?”
“正是此人。”萧砧朝耶律勤使了个眼色,暧昧地说道:“这宋商是个茶商,生意做得挺大,想与下官合作。不过除此以外……他还有个儿子,长相俊美俏丽,听萧律说是个文人,很有宋国那些读书人的文弱模样,下官想……”
“砰!”
茶杯擦着萧砧的额头砸在地上,萧砧吓得睁大眼睛,不敢喘气。
耶律勤冷笑道:“二殿下的事,也是你可以评头论足的?殿下最厌恶向他谄媚送礼的小人,看来你们是没听说,上一个被送到二殿下床上的那个宋人,是怎么被二殿下一刀劈成两半、血流成河的?”
萧砧颤抖着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耶律勤:“不敢就对了。下不为例,走吧!”
“是。”
萧砧和萧律送耶律舍哥和耶律勤出门,耶律舍哥挑了三四幅画,走之前他对萧律道:“今日的宴席,办得极好,劳烦你了。”语气温和,态度亲近。
萧律受宠若惊:“小的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耶律舍哥笑了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