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那根紧绷的弦断了,右手一握,手中的酒樽瞬间成了轻尘,他对着韩凌音怒斥道:“说,说什么?坐在你身后的孽种都已成人,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没见到还可以骗自己,那一切都是流传,都是假的。但现在亲眼看到了,他再也骗不了自己,韩凌音就没把他当个男人。
韩凌音凝眉,脸上透着嫌弃说道:“阴其綝五岁入紫宵宗,就拜在了你座下,八十六岁结丹后修为还未稳固,便与你在华月峰的湘云竹林中相会苟且,”见黄崇敏目光躲闪,她也没有感到意外,“你们不用狡辩,那天我都看到了。”
好戏,真是好戏!天罡宗的风语道君悄没声地拿出了一把灵松雪子,开始慢慢嗑了起来。坐在他上手的大和尚也掏出了一套白瓷茶具,开始泡茶。
黄崇敏和阴其綝根本没想到韩凌音那么早就已经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了。
已经去了盖头的阴其綝上前一步,啪的跪在地上,双目含泪,哽声说道:“凌音剑尊,我与夫君从未想过要伤害您,只是情到深处,凡人难自禁,还请您原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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