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落擂台。
“天衍宗的小儿总是这般精神,”坐于韩穆箫下手的无极宗掌门宏义真君拂过自己下巴下那寸余长的山羊须:“我们无极宗的弟子还是太斯文。”
左右两头那挥剑的小子一看长相就知是出自中洲沐家,瞧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虎样,眼角余光扫到一抹红色,他顿觉牙都疼。
“确实,”韩穆箫也觉无极宗的弟子是一代不如一代:“修士要的是去凡存真,弟子收进门可不能娇养,”还是他们天衍宗的娃子好,个个都是从山上下来的野猴子。
宏义未在多言,倒是叫一直盯着的妙音门门主清音逮着机会了,干笑两声后似玩笑一般问道:“韩宗主年纪轻轻就接任了天衍宗掌门一位,不知可有心喜之人?”
同是人却不同命,同是一宗门之主,她跟这韩穆箫可真是天差地别,韩穆箫接手的是个千好万好的天衍宗,而等着她的就是个烂摊子。吉音造的孽,都过去近百年了,妙音门依旧难生存。
韩穆箫轻笑:“清音门主是想要予本座说媒?”
“清音哪敢呢?只是我妙音门多有好女,清音也想成就美事,”说道这里,她便更加热忱了:“厚颜问一句,韩宗主喜欢什么样儿的女子?”
“什么样儿?”韩穆箫双目盯着擂台,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