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来救助的孤寡老幼越来越多,房屋短缺,就干脆在城郊买了地,建了这处善堂。”
耳边是朗朗读书声,眼中是半大小子跟着手艺师父学着敲磨,入了内院,又见到绣房,韩穆薇感叹道:“你做得真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些孩子肚里有货,有手艺,日后入世只要肯干,总不会缺口饭食。
音裳离也是如是想,一路来到内院主屋,关上门打开屋外禁制,她便取出长几放于地上,拿出蒲团摆好,后请韩穆薇三人入座,自己则开始泡茶:“那个女子姓邬,名唤梦兰。”
“邬梦兰,”韩穆薇与身侧二人对视一眼,后问道:“她找上你的,”毕竟只有疯狗才会乱咬人。
“对,”音裳离回忆道:“那还是十年前的一个寒冬夜,外面雪都积了快半人深,”泡好了茶,她坐到了韩穆薇的对面,“夜半三更,我正在打坐突然听到一声吟咛,那个邬梦兰着一身破布褴褛趴在善堂后门。”
韩穆薇蹙起眉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的?”
“见到她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知道她心思不纯了,”音裳离抱着自己的双膝,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我的善堂离周边城镇的距离可不近。一个凡人穿着一身薄薄的破布赶路至此,她都唤我韩郞了,也没见她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