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生机勃发的血脉,戊量仙帝微微勾起唇角,眼中狠厉不掩,长兄尧日被困,承天拥无尽寿元,没了压制行事更是放肆,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握,发出咯咯响。
钟家人憨直,不愿向孽族献祭天刑古神血脉,几乎被赶尽杀绝,而藏冥金乌山更是被一朝血洗。
戊量轻呼一口气,背后的手一松,平复略有激荡的心绪,此次天衍宗几乎将各方势力齐聚里重仙城,若是这期间天刑归来,不知有几人能安坐?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而戊量不知的是现另两位仙帝南溟和默情正聚在一起谈着他。二人也是对今日戊量的行事有些起疑,心中不安。
“你说他真的只是因为丹宝不把他放在眼里才气恼的吗?”南溟撸下戴在左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把玩着,面上有些凝重。
默情来回抚着自己的柳叶眉,斜倚在榻上极为慵懒:“估计还有其他,外头传了这么久说他是承天的人,他年轻气盛怎会甘于人下,忍到现在已属不易。”
“天衍宗邀他,他莫名拉我们两一起,”南溟将扳指戴回到指上,端起茶几上的茶,小小抿了一口:“看来他是早就怀疑我和你了。”
“怀疑与否有区别吗?”如凝脂玉般的指划过自己的脸颊,默情深叹一声,端起茶杯轻嗅茶香,闭目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