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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上一世在这场干架中,不仅工人们大败而归,父亲更是被流氓头子用玻璃酒瓶砸中了头部,双目失明,成了她家悲剧的开端。
陈可欣装模作样地伸了个懒腰,不徐不疾把严厉的话吐了出来:“呵呵,人挪活树挪死,下岗了还可以再找路子。人死了就什么没有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何必这样去鸡蛋碰石头呢?那些流氓个个身强体壮,下手又狠,要是出了什么事,有人罩着,进去个几年又出来了。爸爸你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我们这个家才是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陈可欣话说的在理,父亲没有吱声,但是人毕竟是感性动物,那混蛋厂长仗着关系,这么为所欲为,这么整他,叫自己那心气高的老父亲怎么咽下这口气。
陈可欣把父亲打量了一眼,现在的他和自己死去的时候还要小上几岁,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陈可欣下意识地用手指绕了绕自己的头发,灵动的大眼睛转了又转,说:“我倒是有办法对付那个厂长,不过不现在是出手的时候,现在我们斗不过他们。只能收集他们的干的坏事的证据,然后静待时机。爸妈你们倒是赶快叫人去打探消息,然后让其他工人不要去硬碰硬。”
父母面面向觎,陈可欣坐在客厅一动不动,等着父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