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系里面找几个英语说得不错的好手,去充当翻译团队。我想这么好的练习口语的机会,他们白干都很积极。”
陈可欣道:“还是要签合约,给工资。现场翻译和上课练习不同,很累很苦的。要是有同学中途撂担子了,我们可就麻烦了,让新人熟悉工作人员,很大大降低整个团队的工作进度。必须以工作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一开始就立好条约,违约者要赔付一定程度的罚金,工作了的人可以拿到自己该有的报酬。有奖有罚才能服人。”
陈可欣没有当着程琳面说得更直白的是:她认为学生们现在不懂事,白白干苦力,吃了亏也无所谓。可是等他们出了社会,再回忆今天我们占他们便宜的事,那可就麻烦了。毕竟这年代大学生是天之骄子,要混出头不要太容易了。他们没必要省这点钱,多的事都来了。”
程琳想想也是这个理,于是道:“至于学生们调度问题,我觉得七百名学生,光让学生会来做肯定不顾。我们得多招募些人选吧!”
陈可欣想了想道:“我们可以直接让学生会成员去联系每一个班委,每个班委负责在自己的班级按照我们的条件招募人选。我们学生会的成员则负责把关,一个人负责十来个班委,完全没有问题,人手方面足够了。就像老总管理一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