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后,顾宁呼了一口气,把脸从沈沉渊手上挪开了。
她低着头不看沈沉渊,闷声道:“我失态了。”
沈沉渊忍不住一笑。
顾宁干巴巴道:“我从前没这样过,这是第一回 。”
沈沉渊一哂,“我知道。”
话是这么说,但他声音里的笑意不能更明显了。
顾宁也听出来了,抿了抿唇,不再做这种无谓的解释。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待了好一会,沈辞一直默默注视着顾宁,见她情绪差不多稳定下来了,这才放低声音道:“没事的,我也带了些名医回来,总归会有办法的。”
沈沉渊连熬了几天,一得空就立刻赶了回来,尚且不知道长平侯夫妇染病的内情,只以为顾宁是在为他们的病情担忧。
没想到顾宁嘲讽一笑,“不用,这病饶是圣手名医也治不了。”
沈辞听出她语气中的古怪,“怎么了?”
顾宁抬头看着沈沉渊,眸子黑得发亮,“这不是病。”
沈沉渊眯了眯眼。
“是蛊毒。”
这话太惊天动地,长平侯再怎么说也是朝中重臣,谁有这个胆子?
沈沉渊沉吟片刻,有人敢把这种心思用在长平侯身上,未必只是寻仇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