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就把日记本给藏在了那个带锁的木头箱子里。
这个带锁的木头箱子里既有新月的日记,还有她通过写稿得到的第一笔稿费,她打算好了以后自己每个月的工资就给家里上交一半。
既然决定明年去读夜大,那么就得做好充足的准备,学习上新月是很自信的,让她不安的就是经济问题。
她知道自己去读夜大父母不可能支持自己一分钱,一切都得靠自己。
躺下很久林父都没有睡着,一直在辗转反侧,旁边的林母也受到了老伴儿失眠的影响。
“他爹;你这是咋了?”林母关切的问,她了解自己的老头子睡眠向来很好,除非是心里头有事情堵得慌才会失眠。
林父微微叹了口气,然后低低的声音道;“月月脱生在咱们家真是委屈了。”
林母微微愣了愣;“你好端端的咋说起这个了?是不是月月跟你说啥了?”
林父微微叹息道;“就是这丫头啥也不说我才觉得对不住她呀。咱们的无能毁掉了月月的前程,如果月月生在一个条件好一些的家里,怎么可能上不了大学呢,许多考的没有咱们月月好的都去上大学了。”
今天晚上新月滴落在林父身上的眼泪彻底刺痛了他身为父亲最敏感隐秘的部分。
林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