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霆生，你在想什么？”周彤见他陷入了沉思中，很想知道他到底知道了什么。
周霆生看了她一眼，“这几天，你见过她吗？”
“前两天我去喝咖啡，在咖啡厅碰到她和陆瑶。当时……”周彤眯着眸子，回想着当时庄思楠说过的话，“当时她说了几句让我很不舒服的话。”
“什么话？”
“她说……如果有人给她挖坑让她掉进去了，她会给挖一个大坑，进去了就爬不起来。”周彤当时真的没怎么放在心上，只当她是说几句搞笑的话。
如果她知道他们用了她的图，才拿下这个标，说这样的话，好像没有什么不对。
周霆生紧蹙着眉，心里有些打鼓。
她怎么会知道他们的标书？
或许，只是一句玩笑话。
……
庄思楠接到周霆生的电话，很意外。
“他约我。”庄思楠放下手机，笑着跟霍昀琛说：“你说，他找我什么事？”
霍昀琛正在处理文件，“探口风。”
“不过那篇疑似抄袭cole爱徒设计的文章，真的是很让人心慌啊。”庄思楠喝着鹿茸汤，“霍昀琛，你可真敢写。”
霍昀琛签了最后一份文件，才走向她，直接端起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