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为我并不傻，但在你这里，我发现我从头到尾，都是个傻子。”任欣盈凝视着她，“你比我，更厉害。”
庄思楠挑眉，“我当你这是在夸赞我？”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
“到现在，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任欣盈目光微凉，语气也有些急躁了。
庄思楠浅笑，“装？从一开始，装的人好像不是我。”
任欣盈被她的笑容刺了眼，此时此刻，她觉得这个笑就是在无情的嘲讽她的愚蠢。
她怎么能够这么蠢不自知？
所做的一切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在自导自演一出早就被看穿结局的戏。而她自己，还在沾沾自喜。
她一个人在戏里，以为骗了戏外的人。
殊不知，戏外的人，正看着傻傻的她。
“从什么时候，你看穿了？”她一直觉得自己做的很隐蔽，比起陆瑶，郑意可，她觉得她是最成功的隐蔽者。
她以为不会有人知道。
庄思楠搅拌着咖啡，细细的回想着，“其实，应该也是最近吧。”
“最近？”
“你伪装的太好了，好到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把你当朋友。”
“朋友？既然是朋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