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可以,但必须精确,美观。”
父亲受过的罪,她都要让他受。
关在一个地方近二十年,她倒要看看,他受不受得了。
“好。”霍昀琛点头答应了。
庄思楠微眯着眸,“你不要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我知道。”
“……”他的认真,庄思楠一时之间居然哑口。
霍昀琛说:“你先吃饭。第一天去西木担大任,吃饱吃好,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做。”
“你不要以为你答应,我就会原谅你们做的事。”庄思楠很清楚,对不起她们庄家的人是他的父亲,不是他。
但自古以来,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我知道。”霍昀琛乖乖巧巧的,给她夹菜,“吃饭。”
庄思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完全搞不懂。
从昨晚开始,他就一直没有解释过,没有替他父亲开脱过。
好像,就是承认了。
认错态度也是极好,大有一副她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哪怕是要他掉脑袋,他会洗干净了脖子,伸过来让她砍。
只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头发也不再那么精心梳妆过,就是个邻家的大男孩,无害又天真。
庄思楠蹙眉,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