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刻从床上蹦起来,“卧槽我哥救我来了,妈的老子终于不用点外卖了。”
他边说边按开视频通话:“喂!哥!咱啥时候回家啊,我在这儿漂泊无依。”
陈宇然在视频对面啐了一口:“你他妈躺床上漂泊无依?搬东西下来,大姐回来了,晚上聚聚,请个假后天再回来。”
陈凯宁心说请啥假啊,翘课都家常便饭了,脸上扬起乖笑:“好嘞。”撂下电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把桌上的成绩单一股脑塞包里,拿东西下楼。
文羚甩着手上的水走出来:“我帮你拿点东西?”
陈凯宁一甩头:“不用,今儿风大,别给你吹一跟头。”他室友这身子骨着实有点弱,才上学两年半,陈凯宁都背着他去了三回医院了。
文羚也没再坚持,扭过头去继续刷调色盘。陈凯宁还没走出寝室门,舍长就回来了,往洗手间里看了一眼,不耐烦道:“回回你占着厕所,快点出来,尿急。”
陈凯宁往壁橱上一靠:“不是,你几把上镶钻是怎么的不让人看啊,人家在水池子里洗又没在便池里洗,你尿呗。”
舍长甩了运动鞋拿了个苹果啃:“我怕他看见我几把害羞啊,是不是羚儿?这周末过得好吗?”
文羚冲在凉水里的手冷不防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