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换,最后才能悠远绵长。可蒋璃只经过前味的转换就能稳定香气,并且能让这香气一直维持到冬祭结束,这便是旁人无法练就的本事。
不远处的便衣们各个都提着神,盯着谭耀明,不敢有丝毫放松。这一众白色行衣皆是沧陵民众,一旦谭耀明真的趁机生事,那眼前这些民众都将会是他的帮凶。
只有陆东深始终在注视着蒋璃。他与那些便衣离得不远,但也不靠近。跟他们一样,他也为了尊重冬祭而身穿白衣。他大多数大衣都以深色为主,但今天他穿了件白色大衣,于天地间负手而立甚是潇洒,光落他眼,却也不及他自身的光亮,很少男人敢这般穿,他就将这颜色穿得高雅,颀长如姿,竟尽是不染俗尘的清冷脱羁。他的眼里没有天地,没有一众身穿行衣的民众,只有手持香火的蒋璃。哪怕隔着百米,瞳仁之中也倒映着她的身影,像是绽放了一朵白色幽兰,香气是传于她的手,他微微眯眼时,眼里幽兰就再也跑不掉了。鼓声依旧,主乐为笙。吹笙的都是沧陵的老人了,他们祖祖辈辈以吹笙为乐,到了年底,他们自然也是迎神之中最重要的人选。奏乐时恰巧就是天明,黑暗被彻底撕开,天际的那角就如天神的眼缓缓睁开,万丈晨光沿着祈神山巍峨的山峰徐徐而下,将整个祈神山笼罩在茫茫光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