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nosus(linn.)wall.,老板也是热情,看了半天挠挠头也急的够呛,最后夏昼突然想到了手机,一个搜索出来,老板一看植物图片恍然大悟,马上去拿药了。
夏昼累得半死,扶趴在柜台上低语:感谢互联网。
她要的是香根异唇花,颈叶能入药,芳香可化浊,其实也不是很难买的东西,但太小的铺子着实货不会齐全。折腾完这些,夏昼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暗骂自己:你丫就是贱!那个什么王室的爱死不死的,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还有陆东深,你连他的心思都猜不透你还为他四处奔走,脑袋是不是被门挤了?
然后心里另一个声音在说:这不就是陆东深吗?换成别人你愿意为他傻?
紧跟着这声音就被夏昼的本我给压下去,脱口而出:陆东深你大爷的!你要是敢喜欢她我废了你!
周围路人看着她,她觉得像是在看着个神经病。
手机响了,是陆东深打来的,夏昼盯着他的名字咬牙切齿,接通,没好气,“干什么?”
“已经出去快四个小时了,野够了吧。”那边嗓音低沉。
“谁野了谁野了?你才野呢,你们全家都野!”夏昼呛声。
陆东深不怒反笑,容她发泄完后,说,“你的位置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