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相爱相杀啊。”夏昼说了句。
阮琦冷哼,“没有相爱,只有相杀。”
“人都替你去办那么棘手的事了,还不叫相爱?”
阮琦闻言这话后,眼里多了一份叫做义愤填膺的东西,咬牙,“他那是心里有愧,不帮我做事他好意思吗?”
夏昼一听这话,心想着这一定有事啊,便追问,“他怎么心里有愧了?”
话音刚落,她脑袋就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紧跟着一道嗓音降下,“跟陆东深在一起没学会别的,倒是先学会八卦了是吧。”
夏昼一回头,是饶尊。
站在台阶之上,高大的身影将叶隙间投落的光影遮个严实。
夏昼避开他的手,嘟囔了句,“有脸说我吗?不也一样跟什么人学什么人,走路都不带声的。”阮琦起身看着饶尊,因为是相差了一个台阶,这么看着两个人的身高就差出了一大截,总是饶尊高高在上的感觉。夏昼没起身,曲起腿,胳膊支着膝盖,手拄着下巴,典型的看客心。
饶尊也没避讳夏昼的凑热闹,示意了一下身后的高全,高全将文件递给饶尊后,接到他的眼神,然后先行离开了。饶尊将文件递给阮琦,阮琦狐疑,接过翻开来看。
在看的同时,饶尊的嘴也没闲着,“我说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