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像条蛇似的扭来扭去,“至少我们没在土里,也不在洞里。”
蒋璃也放弃给自己“维权”了,借着微弱的光线摸索着棺材四周,试图寻找锁扣,但让她失望的是,那锁应该都是从外面进行锁死的,想在里面找机会打开是没可能。她干脆四仰八叉瘫在陆东深身上自言自语,“那些人是让我们自生自灭还是另有打算?好像都有可能啊。给棺材上留气孔,看着像是给我们留生路,实际上能不能熬得活那就看我们的造化了,如果是另有打算的话……”
说到这,她抬头去看陆东深。
陆东深的目光始终瞅着气孔的位置,说,“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另有打算?”
陆东深点了下头。
“另有什么打算?”
陆东深把目光收回来落在她脸上,“你不觉得秦川人做事挺一根筋的吗?用你的话说就是……”他想了半天,蒋璃替他补上,“轴。”“哦对,轴。”陆东深接着说,“从崖洞里下葬的棺材就能看得出来,他们自己有一套很森严的规矩并且世世代代都在遵守,他们宁可扛着沉重的棺木上下,也不会将完好的棺木留给叛徒破坏规矩,悬崖有多高你我都知道,那么重的棺木一路顺下去也是危险,换做任何一个城里人恐怕早就放弃了。这么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