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恩情吧,她会愿意留在一个害的她锒铛入狱的男人身边过活?”
陆起白悄然攥了手。“夏昼的鼻子就是气味行业的权威,当时她蒙受冤屈,并且当场指出了你跟景泞的关系,从景泞过往的信息往来和行踪监控来看,想找到她的破绽很难吗?”陆北深慢悠悠地说,“我的确找不到你指使詹姆斯杀人的证据,也不可能把杀人的罪名生生扣在景泞头上,但商业犯罪这项罪名不难定,只要警方立案调查,要不了多久景泞曾经做过的事就会浮出水面,当然,你可以坐视不理,因为你确实有本事做到只让景泞一人扛雷就行。”
陆起白的脸色完全冷了下来,咬牙,“你想利用景泞来威胁我?”“是不是威胁得两面看。”陆北深姿态悠哉,眼前的咖啡凉了,他也不屑喝了,推到一旁,双肘抵着桌子,十指相扣,“如果堂兄坐视不理,不在乎景泞的死活,那这件事就谈不上威胁。除非堂兄觉得,可以用自己下半辈子的牢狱之灾来换景泞一生安稳,这才能称的上是威胁。”
陆起白咬紧牙关,后牙槽都生疼。“景泞是个好姑娘,就算被你利用,她还是心甘情愿待在你身边。”陆北深啧啧了两声,“情爱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是在想,如果换做她是你,怕早就飞蛾扑火救你出囹圄了吧。”他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