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从神坛跌落下来的人,总会是饶尊拿来打牙祭消耗时间的对象。
所以,见陆东深没接话,他也没恼,嘴角一扯,笑得恣意,“别嫌我说话难听,你吧,但凡拿出在商场上十分之一的狠劲,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怂。”
陆东深抿了口茶,挑眼瞅了瞅饶尊。“换句话说就是,她能治得了你,你治不了她,别管她怎么折腾,你都拿她没办法。这爱情里面吧,总有个人要低头,夏夏的脾气我太了解了,要她低头?呵!所以,低头的肯定是你。”
陆东深放下茶杯,没接他的话茬,“来支烟。”
饶尊没吝啬,掏出烟盒,陆东深接过,问阮琦介意吗?阮琦摇头,随他意,反正在院子里,风一吹烟就散了。
陆东深拎了支烟叼在嘴里,火光一亮,他微微眯眼点了烟,吸了一口,吐出烟雾后随手将烟盒扔给饶尊,笑,“尊少,我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曰,本少洗耳恭听。”饶尊说着,也点了支烟在手。陆东深往椅背上一靠,双臂展开搭在两侧,夹烟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椅梁,姿态悠哉,“看一个男人成不成熟,取决于他是不是清楚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付诸行动获取,
爱情也一样,下手要快准狠,否则错失了也就没了。喜欢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