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清冷,跟他常年工作环境有关,也不是陆振杨口中提到的那位儿子,只有一 位有端倪,曾经问过她天魂草的“陆北辰”,他身上有的是罂粟气,就是陆北深。
只是精神领域的疾病她无法快速判断出来,而且看样子陆北深长大后恢复得也不错。陆振杨抬手去摸墓碑,摸上面的照片,就如同在病房时摸陆北辰时一样,情感深沉厚重,将心底的痛不欲生压得支离破碎。他说,“爸爸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 们的妈妈……”
蒋璃始终觉得陆振杨在压抑情绪,果不其然,他情绪爆发是在离京的前一晚。
保镖、医生还有伺候他生活起居的下人都被赶出来了,大家都不知所措,守在门口又怕听到不该听到的话,杨远替他们解了围,大手一挥遣散众人。蒋璃打远就瞧见了杨远,跟门神似的杵在门口,身体倾斜,耳朵近乎贴房门上,一手拿着烟盒,一手拎了支烟,专注力只在房门里。蒋璃好奇,轻步上前靠近他的后背,
也学着他的架势耳朵贴近,里面有人说话,声音极低,听不清说什么。
她开口问,“里面怎么——”
“了”字还没冒出口,杨远就条件反射地跳开,看样子是被蒋璃这冷不丁的声音吓得不轻,转过身瞪大了眼珠子,好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