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了第一节课,我将无法理解接下来的课程。但是我并不认为……我没有能力理解您今天的课程。”
柏昌意依旧俯视着庭霜,耐心地听他把话说完,然后说:“那么请您阐述一下您对课程的理解。”说罢,他比了一个“开始”的手势。
“今天……这门课……”庭霜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他以为求情就是求情,可是没想到跟教授求了半天竟然求来了一场提前一个学期的期末考试。现在他连复习的时间都没有。
柏昌意等了一分钟,才说:“ting?”“我……”庭霜磕磕巴巴地说了几个专业词,可怎么都想不出对课程的理解,加上他又急,紧张得连今天上课的重点都忘了,脑中一堆相关概念在中英德三种语言中乱打转,他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合适的回答。
“对不起……”庭霜垂下头,没有再敢对上柏昌意的眼睛。
柏昌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对于您的第二封邮件,我想我们都已经有了答复。”
脚步声响起了。
继而远去。
只剩庭霜一个人站在原地。
这回他不怪教授变态了,是他自己无能。
他站了很久,才慢慢往咖啡吧走。他还没吃早饭。到了咖啡吧,看着那些红的白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