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为由,企图再一次冷处理她的信号!
——懦夫!孬种!
南蔷忍不住捶了一下雪白的栏杆。
如今距离他们夫妻冷战已经两月有余,当初她和余思危大吵一架后,拿起行李满世界旅行散心,直到上个月忽然在美国查出身怀有孕,她才选择来到澳洲养胎,然而这期间余思危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她。一次!哪怕一次都没有!将巨大的愤怒和失望都吞咽进肚子里,她再也按捺不住,决定给对方一计猛药——寄出已经签字的离婚协议书。
协议书里的条款非常苛刻,几乎要求余思危净身出户,她都能想象出余思危看到这几张纸后恼羞成怒的样子——对,那就是她想要的,撕下他冷静的伪装,让他露出本来面目。
第一天,她兴高采烈的以为,余思危会立刻坐私人飞机来找自己跪地求和。
第二天,她依旧心怀希望,觉得如果对方坐民用航班来,自己还可以高抬贵手和他勉强沟通。
如今已经第三天了,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电话,没有短信,余思危和他的手下甚至连皮帕都不曾联系过,连半点旁敲侧击的痕迹都没有!难道,难道他真的对自己的妻子毫不关心吗?
南蔷眼中充斥着委屈的泪水。她讨厌自己的丈夫,讨厌这个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