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断裂的登山绳,只觉得胸腔中有恶气阵阵上涌,“为了钱?有人要谋财害命?”
“我心里有个猜测,但现在还不能说出来。”余思危摸了摸她的额头,“乖,听话先睡吧,这些事情以后去查。”
“不。”然而南樯却拨开了他的手,表情执着而坚定,“我不睡,我要弄清楚凶手是谁?是谁害了我和我的孩子?”
听她说到孩子,余思危原本明亮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下来。
“对不起……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垂下了头,神情痛苦而羞愧。
南樯没有说话,此时此刻,两个人心情都五味杂陈。
他们都不约而同回忆起你侬我侬时对未来家庭蓝图的构想。比如当初装修公寓时曾经预留的两间儿童房,一间游戏室,还有南家大宅里那具余思危亲手搭的木头秋千,它们本该迎来一位可爱的主人,但现在一切都成了空荡荡的摆设。
“没关系,只要你回来了就好。”,余思危抬起头,眼中的痛苦已经被希望冲淡,“我们还可以再努力,只要人在,希望就在。”他竭力表现得乐观积极。
南樯表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你现在的身体有问题?不能生?”余思危敏锐觉察到空气中的异常,“我记得调查报告里说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