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替聂师妹驱赶马儿的唐子昔闻言,指了指自己,有些诧异地道,“吕大哥何出此言?我何时说过这句话?”
吕师兄何时这么狼狈过,一直以来都是玉树临风、春风得意,哪个听说了他的师承来历,不是抢着巴结他,如今这个小白脸,不但跟自己抢女人,还变着法儿的讽刺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直接拉住唐子昔的马头,硬梆梆地道:“我们要去的白云寺地方狭小,恐怕不方便招待小兄弟,所以,麻烦你另寻他处吧!”
“师兄!”唐子昔还没说什么,聂师妹忍不住开口了,“你看这天色,越来越阴沉了,他一个小孩子,人生地不熟的,一时之间能到哪里去!”
轰隆隆——
天空适时地响起了一阵闷雷,只见之前还天朗气清的天空,此刻乌云翻滚不息,这是有大暴雨的前兆。
吕师兄闻言,却冷笑了一声,道:“师妹此言差矣,我看他精明得很,恐怕心中早就有了打算也未可知,我们又何必硬拉他一起呢。而且,白云寺确实太过简陋,恐怕也招待不了洛阳来的贵客。”
聂师妹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瞟了吕师兄一眼,没有再说话。
唐子昔手持马鞭,似笑非笑地看着吕师兄不停开合的嘴巴,突然道:“吕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