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上去,靳御不冷不热的道:“吴兰同志,你儿子要洗澡。”
    吴兰:“……”
    这臭小子,整天吴兰同志吴兰同志的叫,她可是他妈。
    *
    另一边,许念念熬好药之后,当着一家人的面,倒了满满一大碗治感冒的中药,掀起头巾一角,咕噜咕噜一口喝完。
    苦得许念念眉头直皱。
    杨翠花看的心酸:“念宝啊,快吃颗蜜饯。”
    这蜜饯可是稀罕玩意儿。
    许念念狐疑的接过,她确实嘴里很苦,但也不至于急在这一秒:“妈,你哪儿来的蜜饯?”
    杨翠花看许念念说话恢复了精神气,抿着嘴乐呵:“你奶塞给我的,你早上不是去县里开药吗,妈知道你肯定受不了苦味儿,特意去找你奶要的。”
    许念念这才想起她还有个奶奶。
    不仅有奶奶,还有一个叔叔和一个姑姑。
    姑姑家住在县城里,日子也不好过,但每次回来都会给奶奶带些精贵的零嘴。
    她奶最疼的就是许念念这个孙女,有啥好吃的总会偷偷塞给杨翠花,让杨翠花拿来给她。
    确定这蜜饯是正规途径来的,许念这才放心的丢进嘴里,别说,这中药确实苦得吓人。
    许多余不懂事,又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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