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穿吗?
    好歹还是有条睡裤好不。
    还是长腿睡裤。
    见他耳朵又红,心里忍着笑,从后面攀上他的背,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没结婚就不可以看吗?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
    靳御知道她什么意思。
    早在那个小山坡,她就已经跟他有了肌肤之亲。
    可那个时候靳御压根就不清醒,连人都没看清。
    她柔软的身子贴在背上,靳御立刻挺直背,默念清心咒。
    他燥的慌:“反正没结婚,就是不能看。”
    许念念呵呵笑了一声,捏住他耳朵扭了一圈:“你乱亲乱摸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假正经。”
    靳御:“……”
    许念念:“我穿裤子了,你转过身来。”
    靳御依言转身。
    许念念指着肿起的脚踝:“看,是不是伤残人士,脚都肿了。”
    靳御一看,果然心疼了。
    握住她的脚,眉心皱成一个疙瘩:“怎么那么不小心,家里有药油吗?”
    他那心疼劲儿,让许念念特别受用。
    咳咳,被自己的男朋友这么重视,许念念表示很开心。
    前世单身了一辈子,都不知道有男朋友关心是什么滋味。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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