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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虞摇摇头走出了房间,然后回了三楼,到了征唤的房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你把真相告诉她有那么困难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征唤一边摆着棋子一边说。
桑虞坐在他对面说:“我一直觉得幽然的天资高于幻乐太多,可她偏偏总是不愿意成长一些,哪怕她静下心想一想,就全都明白了。”
征唤落下一子,说:“她才多大,心里还单纯。”
“那就让她继续单纯下去吧,又不指望她干什么。”桑虞说。
“那你就不怕她心里对你始终有根刺儿?”征唤问。
“会拔掉的。要不你这当舅爷的去和她说。”
“别人的私情我可不管,何况我这娘家人来这也不是干这些的。”征唤说。
说话间又进来一位,是有苏隽。
征唤说:“账房先生怎么回来了?”
有苏隽做到桑虞旁边说:“你们整日倒也清闲。”
“我还以为你很乐于享受账房先生这个位置呢。”桑虞一边下棋一边说。
“我乐于享受也是真的,顺便在前面听听三界的传闻轶事的,也挺有意思。要是烦了就跑来找你们两个玩玩,这日子真好!”有苏隽说。
“我们一个是舅爷,一个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