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穿上。”
    人群中有人赶紧离去,围观百姓没想到会是这么回事,审讯还没开始,状告之人就要撤告。
    知府派人到楚门收缴罪证。
    “母亲,儿子不想让您为难。”楚尘立于大殿之上,“您知道儿子一生最大的追求是什么吗?”
    “功名、权利!”这是她常常与儿子说的四个字,大概已经刻在儿子的骨头上了,“功名和权利都有了,我们回家!只要你孝敬娘,咱们还是一家人。”
    “大人,幸亏我们去的及时,有人想将钱箱搬走,这里面是五千两白银。”衙役禀告道。
    大家恍然大悟,这是有人想要陷害楚将军。
    知府询问是何人指使楚母这样做,楚母说不出所以然,“大人,让儿媳妇赎回战马。”楚母惶恐说道,“民妇不知道战马是朝廷的,只要赎回战马,我儿子就没罪。”
    “大胆刁妇,你诬告朝廷命官,还敢在朝堂之上喧哗,可知罪!”对于处罚楚淮生的事,他不会掺和,还是由皇上定夺。
    楚母当即吓傻了,没有人和她说,状告自己儿子,还是犯罪的。“大人,有人将钱财塞进民妇家,民妇不想要。”楚母可不愿意受棍棒之苦,“我状告儿子也没有错,是他不孝在先,不敬母亲。只要儿子愿意和民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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