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书生,这些书生行经太过蛮横。
“照你们这般说法,世上何人不□□,书生与丫鬟厮混,说是红袖添香;有了正室,还要抬几房良妾;诸位书生,有几位不是三妻四妾,能说不贪色,娶了美妾做甚;道年记得第一次去戏楼,还是诸位领着道年去的;诸位喝醉酒,语言污秽,可要道年帮着回忆一番;何时何地到那个花楼找了美娇娘,你们聊天说此事之时,道年正巧也在身边;某位说去别院读书,实则和某位美人儿相会,不巧道年也碰到了;道年仍记得昔日几位同窗藏的春宫图,好看不;淫诗淫画毁了吗?还有很多要道年一一列举……”楚尘一脸笑意看着诸位学子,“老树底、砖瓦下、花盆底、书壳还是书壳,可惜啊!内里换了!”
没看出来啊!这些学子内里这么龌蹉,这些日子他们天天看到楚先生与楚夫人腻歪在一起,倒也没觉得什么,可惜这些书生,真是让他们开了眼见。
“楚先生,这些人都毁你名声,毁你花灯,还给他们什么脸面,把他们干的龌龊事都说出来,我们去搜查。看来不是您要沉塘、到圣人面前忏悔,而是他们,小人行经,实在可恶,可惜了这些花灯。”
学子越往下听,心里越是不安,楚道年看着老实,没想到把他们干的事全记在心里。他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