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湿摧残的娇花,惹人怜爱。她解开脖子上的丝巾、放下披肩,脖子上出现很明显的咬痕,裸露在外的晶莹皓洁手臂上一道道勒痕和青紫。
    以前觉得阿尘在房事上有些蛮恨和凶狠,一点也不顾及自己感受,老是在身上留下红印。和曼语对比,阿尘对自己太好了,没想到信泽那人这么变态。“你今天来是想让阿尘看到你这副模样!路是自己选的,别人没有义务替你承担后果。记得你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爱的难舍难分,此生非对方不可,我们林家才退亲。”她当初被逼上绝境,差点被土匪抢去,是谁推动的,她心里清楚,不恨不是代表谅解,自己造成的苦果,没有必要拿出来让人垂怜。
    “男人嘴上说一生只对一个人好,那是还没有遇见更好的,昨日晚上信泽和我说,他爸让他娶你,让我做小的,养在外边,不缺吃、不缺喝,天天有人疼爱,你和阿尘地位差别挺大的,你家老爷子也不喜欢阿尘,谁让咱们地位低下呢!”曼语重新披上披肩,系好纱巾,懒散的坐姿,挑着媚眼,“只要信威上你家提亲,你说你爹会不给你重找一门更好的亲事吗?”扭着腰肢走到门外,无骨靠在门框上,“听说你爸至今不让阿尘进林家,还要说一句,女人青春有限,把自己裹的严严的,谁愿意慢慢解开衣服看里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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