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在付氏工作一个星期,发现出口的都是空箱子,你是不是到海关办事处反映情况,结果被你办事处的人请出去,被你父亲拎回家,这件事你有没有跟警察说。”楚尘一点一点帮媳妇捋清思路。
    “我忘了。”这么就的事,她不记得,付情点头,这是一个证据。“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看晚会那天晚上你自己说的。”楚尘哄着女人。
    她当时睡的迷迷糊糊,好像有这么回事。付情找调查组同志,她想到一些情况。
    “当时接待你的人,你还记得吗?”龚调查员问道。
    付情努力回想,“笑的很慈善,个子有些矮,”都是十年前的事,还有什么特征,她想不起来了,“给我照片,我一定能认出人。”
    在付情被审问时间内,楚尘找人,交高额保释金,人终于被弄出来。
    付情没想到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她就能出来了,高兴拉着丈夫的手,希望警察能还她公道。
    龚调查员没想到付情被这么快被保释,他对这个女人格外关注,反常必有妖。
    楚尘带着媳妇回家,对调查员微笑,他们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警察怎么调查。他没有想到付总心这么恨,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这样利用。
    龚调查员把一摞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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