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妈妈带你回外婆家。”琇颖抱起孩子往外走。
    明杉暗到糟了,他做的坏事被媳妇发现了,闪身上前关上门,“媳妇,我们有话好说。”明杉示意李姨救场,哀求道,“咱们回房间,任你处罚。”
    李姐擦干手上的水,抱过孩子,赶紧躲到厨房里,主人家的事,还是少凑热闹。
    “妈妈~”明丞指着强旁边,咦,搓衣板怎么不见了。
    明首长正在房间里跪搓衣板,惭悔并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明母坐在椅子上看着书,不乐意看老伴,“你读的诗歌,我听着什么时候满意,你什么时候起来。”
    明首长苦着一张脸,情呀、爱呀的时候,他真的无法说出口。
    “听说阿尘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迎接军嫂仪式,当初我怎么没有遇到这样好的政委。”明母回想二十多年和老头子在一起的时光,一大半时间都在等候中度过;相伴后,日子就像白开水一样,毫无味道。这本诗歌是女婿派人送给她的,听说是法国著名大诗人写的。
    “木三妈,你先让我起来,我们有话好商量,你让我给你捶背、端茶倒水都行。”明首长掂量手里的诗歌,让他知道是谁写的,一定把他拉去出毙了。
    “人老了,睡觉的时间短了,陪你耗到凌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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