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耳朵被强行扯开一个口子,躺在地上哀嚎,士兵扯着妇人的襦裙,拉着妇人到大牢中。他们眼中的yinhui,清楚昭示着他们要干另一档子事。
文柯脸上的轻松和笑意没了,薄怒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不敢相信这些士兵是文家的兵。他还是少帅的时候军纪严明,士兵们要是敢做损害老百姓利益的事,他一qiang崩了他们。
“二位爷,这些菜够吗?”阿善终于等到有钱家的少爷,有钱家少爷给他的赏钱,抵得上半年的工钱。
“够了。”楚尘给他一些赏钱。
“好嘞。”阿善去招待其他客人,时刻关注两位爷,酒和茶水没了,他立刻补上。
“拿着本公子的银子做好人。”文柯的钱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楚尘的手中。
“大公子家财万贯,不在乎这些碎银子。”楚尘没打算还他钱包,做好了时刻逃跑的准备。
这人不可能只是画师,近来府上发生的事和画师有没有关系?文柯心中有很多疑问,无法解开。这人如果是敌人,为何要帮他?“画师,你邀我出府,请我看这一幕戏?”
“我去过很多地方,每个地方都差不多,百姓们总是受到压迫的一方。”楚尘抬手间,五枚飞镖齐发,士兵们单膝跪地。楚尘拿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