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拳头大的粗糙馒头,他们咧开嘴快速夹菜,不去管外边的事。
不知不自觉一碗米饭下肚子,“添米饭。”光吃菜不吃米饭,总觉得味道欠缺,故每个人要了两碗米饭,各自加了钱财。
“来了。”楚尘丧气的脸转变为喜气的脸。
阮酒儿看男人忙前忙后,感激男儿赠大哥一个夹有肉粒的馒头。
忙了半个时辰,楚尘把衙役送到门外,“官爷,下次来吃饭提前和我们说。”他捂着咕咕叫的肚子。
没有下次了,有不要钱的饭他们不吃,偏偏吃要钱的饭,他们人傻钱多吗?衙役吃完饭,翻脸不认人,横着凶狠的脸催赶着犯人,“阮酒儿,明天到矿山凿矿石。”
“知道了,我会带她去凿矿石。”楚尘挥舞着手送走他们。
阮恒之回头看着表面呆傻,心里精明的男人。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吃到肉味,馒头里夹着肉沫,也够他回味无穷。
一行人走了一刻钟到了一排破旧的草棚子里,这将是他们往后生活的地方。
“你们六个在这间草棚子里。”衙役粗鲁的把六人踹进去,他们去找其他衙役聊天。
衙役走后,六人分散蹲在角落里,不敢聚到一起,害怕被衙役当成谋划阴谋抓了。
被流放到矿山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