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羞意,尤其看到院子里飘荡的衣服。
趁着她洗澡的功夫,楚尘把明天的食材准备好,估计着有些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两人一直忙碌到天彻底黑下来才睡下,阮酒儿心中藏着事,躺在床上上下两个眼皮打架,还有事不能睡着,因为困顿,脑子转不过来圈,男人给她的感觉很安心,糊里糊涂说完兄长和其他人商量的主意。
绵延的呼吸声打在他的脖子上,楚尘抬起手揉着她的头发,不能一辈子让她在矿山里做苦工,以他的实力不够和朝廷叫嚣,那就让他充当搅屎棍子的作用吧。
翌日,吃好早饭,楚尘拿着两条棉长布,在她手上裹了几圈子,会减少凿山对手的伤害。
“大人,就是这个人杀死二流子。”一个长着国字脸的汉子红着眼珠子愤恨地看着楚尘,“我兄弟被这家伙废了四肢,还是我把他背回去,没有银两看病,第二天人死了,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兄弟作主。”
“认证物证具在,看你怎么狡辩。”衙役刚正走上前绑了楚尘,“跟我们到官府走一趟。”
楚尘送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你先去服役,我不会有事。”
阮酒儿知道他主意正,她预感二流子的死有人故意为之,就是想陷害男人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