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夫人攥着女儿的手长吁短叹,夜浓了,才放女儿回去休息。
阮酒儿回到房间,相公盯着帷幕不知想些什么,“闹够了!”她不知道相公为何要闹这出戏,只记住一条,无论相公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
“嗯。”楚尘斜头眸中盛满星光,“笨笨没回来?”
“没回来。”阮酒儿唾弃一声,“你和笨笨玩什么把戏?”旁人不知,作为枕边人和男人相处十几年,不了解他什么性格,白活了。
“人活的太过精明神武,不错,在大家心中留下好印象,同时也会时刻戒备我。哪有如今这样好,做一个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市井小民多好。”凡是坐上皇位,励精图治治理国家的君王,都有疑心病。就拿今日宴会,如果他表现出高雅杏林君子,大臣们会高看他一眼,能和大臣们保持联系,上面那位该担心咯,害怕他在整出借冥兵的轨迹,把他拉下皇位。
这时他们一家四口,还有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阮家人恐怕要落得身首异处的局面。皇上给女儿赐婚,恐怕打着把他们控制在手心里的念头。
“算了,随便你们父子怎么折腾。”阮酒儿捶男人几下,打开房门叫守在院子里的丫鬟,让她们备热水,她要洗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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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学口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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