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说几句贴心话。
钟晚晴整个人特别紧张, 纤细的手指拧巴在一起,呼出一口气。扭头见父亲和丈夫密切谈论事情,心情格外复杂。
法官说什么,她没有细听,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
等她回过神, 就听见钟昊认罪。
“是我叫白柯‘玷污’妹夫清白,”钟昊着重强调两个字,使他神清气爽, “也是我下迷幻剂,摧毁笨女人的神经。”他啧啧咂嘴, 十足泯灭人性的二世祖。
“钟氏即将变成刁氏, 爸即将破产,儿子不是你的种……”
“你胡说。”钟昊试图打断钟晚晴的话,压根就不信她说的话,还巴望着出狱后过上游艇、美女绕膝的生活。
钟晚晴神情恍惚, 自言自语,告诉他出狱后变成穷光蛋,钟家要负载累累。
“原告肃静,请说和本案相关的话题。”法官严肃警告。
“我脑子里病。”
法官:……
没法反驳。
钟晚晴神神叨叨盯着法官,忽然激动地抓着脑袋,远远就能瞧见头皮上赫然醒目几道血痕。“爸,给我药。”她双目呈现浑黄色,撕裂地喊着,“我不离婚,爸,你别逼我。”
她自己和自己对话,好像分裂出两种人格。一个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