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未抬头,身上却透露着四个字:
生人勿进。
是了。
这也是独属于江北渊对外人的薄情。
俞莉莉抿了抿嘴角,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道,“在你眼里写论文不就是形式主义吗,你不愿做的事情,我帮你做了便是,反正对你也没什么损失。”
“啪。”
江北渊的病例已经写完了,放下手里钢笔,将笔盖扣好,“没事的话请你出去,我还很忙。”
他幽深的一双瞳眸,凉意渐浓,眼底深处像是覆盖了一层阴霾。
这是他不悦的前兆。
事实上,江北渊一直都极其讨厌不相干的人管自己的闲事。
俞莉莉咬了下嘴唇,“我给你泡了咖啡,你喝点吧,听说你等会儿还有一台手术要做,别太累了。”
“谢谢你的好意。”
江北渊的声线很慵懒,却又透着冰冷,话锋一转,“黑咖啡我戒了,不过张帆喜欢,你可以给他泡。”
正在查房的张帆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谁想他了?
俞莉莉的脸上终于泛起几分尴尬,不过还是不打算走,耐着性子,声音柔柔的,“从大学到现在,你不是一直喜欢喝黑咖啡吗,现在怎么不喝了?”
“江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