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瞟了一眼江北渊的背影。
修长又匀称,被大片阳光切割开来,落在地上是黑与白的剪影。
如同拍电影一般,这男人逆着光,光影幢幢,绝色依然。
可是拖在拐角深处的,却是无人能懂的落寞和孤独。
*
江北渊回到医院。
现在是下午一点,医院长廊的人不多。
碰上徐况杰从诊疗室出来,徐况杰嗓门很大,“你们科室今中午不是聚餐吗?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江北渊没搭理他。
徐况杰知道这厮肚子里盛着她老婆的汤,不会有空再吃别的。
“哎我今天是来复查的,你们科室的医生下午几点上班?胸腔引流到哪去复查啊?”
江北渊还是没搭理他,忽然伸手往徐况杰裤子口袋伸。
隔着一层薄薄的料子,徐况杰下意识两手举高。
“喂,我对搞基没兴趣啊!”
江北渊顺利从他口袋里摸索出了烟盒和打火机,拿着进了自己的休息室。
徐况杰意兴阑珊。
江北渊这是要抽烟了?
有点意思。
然后屁颠屁颠跟在其身后进去。
“怎么着,今天好端端地要重新抽烟玩玩了?要不要哥们教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