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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念穿好衣服之后,坐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江北渊还没回来,应该在做手术吧。
她不想等了,打算回花店去看看,反正晚上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见面,又不差这一会儿。
只是出门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不知道是怎么了,来往的医生竟然都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言念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一路离开医院,上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疾驰而去,她并未看到躲在医院后墙的一个戴鸭舌帽的女人,唇角缓缓扯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回到花店,言念第一件事就是去照镜子。
她脸上没脏东西啊,头发也没有很乱,而且脖子上的印儿都被高领遮住了,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所以那些人在指点她什么???
算了,不管了。
翌日一大早,言念的母亲马雪燕忽然来了。
今天泞城不算冷,马雪燕却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手里拎着个保温桶,也是里三层外三层。
言念:“妈,好端端的你怎么来了?”
马雪燕不满地瞪了其一眼,“臭丫头,你不回去看我,我还不能来找你了?”
“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鸡汤啊,这怀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