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她和丁宝怡,只要有事就躲。
躲和怂,似乎一直都是贺淮光的标签。
“没事吧?”
言念一挑眉。
贺淮光摇了摇头,“没事,不疼。”
“真不疼?”
言念有心作乱,伸手戳戳他脸上的伤口,刚碰到他的颧骨,疼得贺淮光哇哇大叫,一秒破功,“疼疼疼疼,念姐手下留情!”
“扑哧、”
言念笑得开怀,虽然心里还是难受,不过贺淮光这么维护她,她还是很感动的。
秉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她拿了医药箱,坐在沙发上主动给他包扎伤口。
三下五除二就处理好了,全程贺淮光都在龇牙咧嘴。
言念叹了口气,“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了,不过下次不要这么冲动了,对这样的渣男生气动粗,咱不值得的。”
“没事……我反正,皮糙肉厚。”
贺淮光打量着言念,她的脸色还是不好看,人一旦陷入过去的痛苦之中,很难自拔。
言念哼了一声,“皮糙肉厚也是爹娘养的,谁都经不起折腾。你瞧瞧,地上这狼藉一片,我还得给你们俩收拾烂摊子!”
“你放着就行,等会我打扫卫生。”
“算了吧,你今天就坐在这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