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身穿白大褂的来人,王霜先是一愣。
而后老泪纵横了。
“不容易……终于……终于回来了!以后不走了吧?”
江北渊没有回答王霜的问题,直奔主题,“重症科室3号床的白菊梅患者,我要求现在立刻讨论手术方案。”
王霜却是摇头,“不行,那个患者的情况我看过,今年67岁,年纪实在太大了,而且血管病变非常严重,咱科室现如今还没碰到过这种严重的案例,依我看还是保守治疗,不进行手术。”
“我能做。”
江北渊一字一句。
“若有责任,我担,这样可以了?”
“可是……”
“哗啦哗啦——”
江北渊随意抓起桌子上的一沓报告研究,朝着王霜面前甩过去。
纸张纷纷扬扬落下,如同白雪。
面容冷肃的男人两只手搭在桌面前,微微拱身,嗓音不耐。
“整天研究这些过去的案例有什么用?现在摆在你我面前的是人命,我回中心不是为了跟你在这里说废话,浪费我的时间!”
王霜:“……”
臭小子,一如既往那么拽,你掐老子脖子那一下,还没找你算账。
这话王霜只敢在心里想想腹诽两句,面上则是